Tuesday, June 9, 2009

第四章:江山易移,小山难改

修完英迪的先修班课程后,由于我不想出国留学,所以我妈鼓励我尝试申请本地大学。大学入取成绩放榜后,我被博特拉大学的食品工艺系录取了。大家都在讨论和比较彼此的大学和科系,许多朋友都羡慕我拿到的大学,当中有个同学叫“令爸”,不是我们要这样叫他,是因为他的中文名真的叫麟鐾 (lin bei)。小时候她妈妈教她写名字时听说打断过三条长藤鞭,结果后来她妈妈用断掉的3枝长藤条做成6支短藤条绑在一起打。我说令爸的母亲阿,这名字真的不太好写啊,笔画多到数不清啊。
麟鐾对我说:“杭哥,你的命市在是好到北答喊啦,你去的是universiti perempuan malaysia你知道吗?男女生比例3对7咧,然后你拿的科系男女比例几乎是1对10咧。
他跟我说这个的时候兴奋得就好像是刚赢了一个1赔10倍的非法下注一样。
我在笑骂了他一声 “贱精” 后,他补充了一句 “ 他妈滴,你以为你是刘宇杭戒色法师啊?你不要的话跟令爸换咧,令爸拿到UUM咧,令爸毛是很多啦,but我不要做tarzan咧,去那里又不能clubbing。哇佬eh”

如果那时真的跟令爸换的话,我就不会遇到你。幸好高教部没有可以互相对换的条例。

大一那年我们系里有一个超爱吹 “水”的同学,叫小山。他常对周围人说他家里多有钱都风光,到处跟人说他SPM一科拿A他老爸就给他几千令吉之类的话。曾经有一个同学,也是他在大学生涯的唯一一个朋友肥强问过他,“你可以一天不好练吗?很多人都很讨厌你咧”
谁知道他给的答案是“这已经是我的习惯了,我一天不好练就好像puasa一星期一样,我一天不吹牛好像一星期不洗澡会全身痒一样;他们讨厌我是因为他们嫉妒我命比他们好,钱永远花不完又不用打兼职,别理他们,肥keong,还是你最了解我,我认你一个兄弟就够了。
小山念完大二就转去加拿大念了,在所有人都羡慕他之际,肥强偷偷告诉我们小山爸爸其实是医生,本来就经营着一所亏钱的诊所,这两年因为借多个大耳窿来周转,数目太庞大无法偿还才不得不跑路去加拿大的。可怜的小山离开马来西亚前也只得肥强来为他送机,肥强还用粗壮的手臂给了小山一个紧紧的友情之拥抱。可以假设地是,那个friendly hug一点都不friendly,如果你可以想象一个一百二十公斤重的大只佬把你紧紧抱着有多痛,就算骨没有立刻散掉,小山也可能会在下机后在加拿大找铁打师傅。
小山临走前交代肥强说有人问起他时就说我们系的讲师太烂了,他“北打喊”才去找红毛教授来教他的。我们知道后不禁感叹“江山易移,小山难改”啊。

一科有一千令吉酱好赚?小山的爹,你有考虑认契子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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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,威门诺,男人,一个看起来积极生活内心却颓废透顶的男人。每天都犯贱地在做自己不喜欢的事。最喜欢的事是看电影唱歌吃夜宵,还有让自己的心情好好地在部落格上大个便。喜欢问假设性问题,喜欢说假设性废话,喜欢写假设性句子,却没有胆把假设付诸于行动。最好奇的问题是,如果人没有情感,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生物,或者会是一种废物。如果看完这段想打我,请先拿个号码排个队。谢谢。